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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璐道：“你说你，明明是个不知情滋味又冷静要命的老怪物，怎么就明白这么多道理呢？”
曲凡呵呵讪笑：“我只讲道理，也就是说纸上谈兵，可能比你还懵，所以，你就挑着听吧。”
嘴上道破千万，都不及自身领悟一分，她就是不想看好友那茫然的样子罢了。
陆璐啧了一声道：“也不知将来什么人会把你这老怪物收进囊中。”
曲凡耸了耸肩，道：“缘分天注定，且看呗。”
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张脸，却瞬间又被她给摇头推了出去，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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