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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什么？庆祝我是一个大猪蹄子的事实吗？”夏之夜的嘴角抽搐。
“嗯？”
托尼愣了，什么意思？
夏之夜叹了口气：“好吧，不管要庆祝什么，喝一杯吧。”
一直到了一杯酒下肚之后，夏之夜才知道托尼要庆祝的是什么……他要庆祝的赫然是，他已经答应了夏之夜的要求。
整个人工智能研究的过程之中，夏之夜可以全程监控，并且一旦发生了一丝一毫的偏差，整体计划就必须要被彻底放弃！
托尼能够下这么沉重决心，也确实是不容易。
当最终下定了决心之后，托尼决定找夏之夜过来庆祝一下……
然后他看着夏之夜说道：“你认为……弗瑞到底想干什么？”
“惩奸除恶？”夏之夜头也没抬的说道。
“你信？”托尼冷笑：“从最初的开始，我就不相信神盾局会有这么好心。好吧，我承认，神盾局的建设有你，还有我家老头子的功劳。但是一代代传承过来之后，这个组织变得不仅仅只是名字，其内在也在发生悄然改变。”
夏之夜沉默了。
“其实有些时候想想，我更佩服九头蛇。”托尼说道：“你看他们，为什么就能如此执着的，数十年如一日的为了一个目标而奋斗？不管经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呢？”
“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最难守护的，就是正义吧。”
夏之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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