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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三石悄悄对方小乐说道，他心里对方小乐的所谓“策划”其实是不抱什么期待的，只是纯粹为了帮他争取一个在李莞面前说话的机会。
年轻人嘛，有想法有冲劲是好事，应该鼓励，就算失败了也是一次经历。
不过，洪三石很快发现不对了。
李莞的表情从最初翻阅时的平静，看着看着就慢慢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张开，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形象都保持不住了。
卧槽，什么情况？
策划书上到底写了什么，让李莞都露出这样的表情？
洪三石心里像猫抓猴挠似的，很想从李莞手里抢过策划书一睹为快。
终于，半个小时后，李莞意犹未尽地放下了手里的策划书，她深深地看着方小乐，连眼神都变了。
“这真是你写的？”
随即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
“没关系，李导，这份策划确实是我写的，您觉得怎么样吗？”方小乐微笑表示理解，并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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