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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波，不会输的！
双姐说完，聂茴也向法警点点头，法警又引上来一个人。
宋星望向时钦，难道还有第五波？
光头男一进法庭，几乎是求助般飞奔到陶院长面前，头如捣蒜般要跪下磕头。
吐出一句：“我是蒋太太的表弟，这些事，都是我这个表姐做的。”
他脸上，隐隐现出伤痕。
陈于是眯起眼睛，低声对荣震说：
“这是……挨了多大的揍，才这么竹筒倒豆子，一心往号子里奔。”
荣震闭眼思虑。
原来双姐一直没有消失，只是和宋星联手，故意不出现。
他暗暗感叹宋星的城府，让他帮忙去找人，是想让蒋家轻敌。
可如果双姐是宋星故意隐藏的证人，那刘老大这个更为关键的证人是……时钦找到的？
陈于是这时突然低声问荣震：“哎，你听说过永昌广告公司么？”
荣震点点头。
陈于是一脸八卦。
“他们家的二儿子是我高中同学，据说前一段找时钦拍广告，跟他一起拍广告的是两个美国黑人猛男，整个广告充满了男男的暗示，捡肥皂的那种，你懂。”
荣振撇嘴，陈于是认识的人都是什么人。
“合同已经签了，时钦不能毁约。我那同学聚餐时还臭吹，说他拐着弯儿的一个大爷在工商口儿管广告，所以时钦的公司几次实名举报都没能拿他们怎么样。“
陈于是此刻笑容中透着点寒意，荣震想了想说：
“时钦怎么不告他们呢？”
“大概是怕审的时间长，广告播出去，名声早被我这个同学弄垮吧。”
陈于是又笑：
“一个月前，我这个不知死活的同学去可可西里自驾游，他自己是玩，却带着人做起了盗猎珍稀野生动物皮草的生意。他手下的人下手是真狠，几百只小藏羚羊，说扒皮就扒皮，不过可惜了，以后开同学会，这个同学我是见不到了。“
荣震眉毛一挑：“哦？“
“已经被两只羚羊给顶到半身不遂，连发现他的盗猎者都很纳闷，藏羚羊能把人顶成这样？至于那个广告的资料，没播之前就消失了，电视台和广告公司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陈于是望着时钦，仍旧是笑。
笑里却多了几分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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