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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靖看来，他已经在摸鱼了。
可对FAM的宣发打击，却是毁灭性的，文明裁判所不得不派人过来，阻止他这种行为。
“喂！我只是想上个厕所！！！”
赵靖在厕所隔间门前，对形影不离跟在他后面的方大壮苦求道，他受不了啦，哪里有这么跟踪的？方大壮摊了摊手，表示：“都是男人，怕什么？难道你羞于见人？”
赵靖：“……”
这种问题赵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总不能掏出来证明自己，万一不如对方，那岂不是很丢脸？
不，问题根本就不在这里。
“你到底想怎样？”
赵靖有些心累，这样下去太过折磨，要么你打死我，要么我打死你算了。
“嗯……保证你不能影响《大明2077》的宣发？”
方大壮十分坦然，赵靖则很生气，他郁闷道：“我都在摸鱼了好不好？是你们找的宣发渠道太垃圾，没有半点庇护力量，你们去搞屏蔽啊，盯着我又没有用。”
李和连载的目的，他们这些玄阶专员都清楚。
要25%的变动率，以目前这个宣发水准，根本不可能，就算把他盯死了，也只是到5%的变动率而已，后面又不归他管了？甚至3%变动率后，就不归他一个人管了。
盯他有啥用？
方大壮十分赞成，表示：“的确没用，但现在很有效。”
“你……”
赵靖气急，怒道：“我还怕你们文明裁判所不成？来，今天不是你打死我，就是我打死你！”
他毁坏那么多书本，已经沾染上了幻想事件的因果。
反正能复活，怂个鸡儿。
“真的？”
“煮的！”
方大壮叹了口气，说道：“你开时界剥离吧，我们去单挑。”
赵靖：“我是玄阶专员！哪里有富余的变动率去学时界剥离这种技能？”
方大壮：“那我们去曙光城？太极广场的擂台不错。”
赵靖：“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方大壮摊手：“谁知道？还是说你要在这里打？”这闹市中的酒楼，他们的力量打起来，哪怕再有意控制，数万人也要飞灰湮灭。
有些404专员不会管这些，顶多影响任务评价。
但赵靖是个正常人，他还没有随手击杀数万人面不改色的心境，哪怕是在幻想事件当中，没必要他不会去殃及普通人。
“那该怎么办？”
赵靖垮着脸问道，方大壮耸耸肩，说道：“所以说，你让我一直跟着你，你能跟404机关交差，我也能跟裁判所交差。”
“……”
赵靖铁青着脸，转身去上厕所，方大壮十分贴心的吹起了口哨，赵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希望幻想作品的变动率能升得快一点……
……
作品的宣发需要时间，FAM的渠道整理和恢复需要时间，左计秋的暗影帷幕就派上了用场，他可以遮掩那些作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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