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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没认出马玉怜，毕竟这次女扮男装，与上次的形象并不一样。
风沙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给马玉怜的那袋钱恐怕都不够进去喝杯茶。
两名侍女一听，不仅柳腰弓得更深，头也压得更低，显得越发恭敬。
步行间，左首侍女微微扭脸，向后询问道：“公子这次还在汲郡山？”
而且还是品质不咋地的蔗浆。
尽管马玉怜女扮男装，仅是方便出行的打扮，未曾精心修饰与化妆。
这圈子里的买卖，最小的货币单位是一贯是一两，而非一钱或一文。
风沙都无语了，这丫头显然认为蔗浆很便宜，当然是因为平常随便吃，不限量，而他那蔗浆多，纯粹因为成都府，也就是益州产蔗浆。
风沙笑了笑，凑她耳边，悄声道：“都石髓了，你猜得多少钱一口？”
只要知道时间，其他跟着知道。
左首侍女微笑道：“公子以前来过？”
但来这里的客人想也知道不多。
不管钱币面值几何，百姓自有认知，通常含铜越多钱越值钱，铁钱则不值钱。
马玉怜踮起脚尖，边走边附耳道：“那石髓婢子尝过，分明就是由石蜜煎成的，喝着甜津津的，口感确实挺像石髓，但毕竟不是。”言外之意，假的能贵到哪去？
却也没有做声，反而笑盈盈的，等着看笑话。
张星雨从巴蜀来时带了些。
其实寻常百姓连更便宜的饴糖都未必吃得起呢！
虽然不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那种，几天才开一张很正常。
两名侍女并未开门，隔着半身高的栅门站定。
另外还有份形似竹简的菜单，其上有字有画，瞧着生动形象。
铃声似乎循着院内的小径曲折流淌，令人有种想往深处探索的冲动。
通常签单月结，又或者使用更轻便的金银票，至不济也有侍女兑付。
尽管不知道白天提灯有什么用，看着确实赏心悦目，颇有魏晋风范。
两人随着侍女进到精舍后，侍女分别送上茶水、果品与点心。
她当时一尝就知道，说是石髓，其实蔗浆。
左首侍女客客气气地询问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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