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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董，不瞒你说。我们康董这一段时间的压力，很大啊！”
哈！
他压力大？
老子看你们这样压力也很大啊！
李凡愚轻轻的拍了拍桌子，“实话跟你说，压力我们也有。但是没办法，想要业绩想要成绩，又不想付出代价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
我看出来了，康总是觉得没脸见我了才派你们过来混事儿的。我时间有限，就不跟你们扯淡了。回去告诉你们康董，这件事儿让他自己看着办。
要是他实在感觉为难，我们真心可以收购你们手里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他不敢硬钢，那老子就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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