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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了，”潘金锁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都是捆绑销售的噱头！
“就好像以前的四大天王一样，刘、张、郭、黎，那个谁就是捆绑进去的！
“又好比现在的四大花旦一样，赵、章、周、徐，那个谁也是捆绑进去的！
“老宋家巅峰的时候都不如咱们老潘家，现在那就更不用说了，啥也不是！”
潘阳眨眨眼睛：“老爸，那咱家扎纸人纸牛纸马啥的，比老宋家厉害吗？”
“那还用说吗？”潘金锁嘴撇的跟歪嘴龙王似的：“老宋家就会哗众取宠！
“做的纸人都跟明星似的，谁火就做谁的，也不怕人家找上门来要赔偿！
“你看看咱家的！”
潘金锁说着说着就来劲了，把帘子一拉，露出他藏在后面呕心沥血的作品：
“就问你服不服！”
潘阳定睛一看：好家伙！关公、哪吒、吕洞宾、齐天大圣……都是大佬！
一个个做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嘶——”
潘阳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老爸，你这就不怕人家找上门来了是吧？”
旁边撸兔子的老妈乐了：“这怎么找啊？他们又不是……”
“咄！”潘金锁瞪了老婆一眼，老妈乖乖闭嘴了，专业方面她不敢瞎逼逼。
潘金锁这才跟儿子拍拍胸口：“找不来的，咱老潘家祖传的做了多少年了！
“别家做不了，就只有咱老潘家！
“有这些神明保佑着，一切魑魅魍魉都得靠边儿站，请一位要99998！”
老妈还是没憋住插个嘴：“你爸做出来多少年了，至今一位都没卖出去……”
“胡说！”潘金锁急了：“这叫请，请回去！”
老妈撇撇嘴：“请请请！”
“你妈这个嘴呀，无形之中不知道损了咱老潘家多少阴德……”潘金锁无可奈何的跟儿子小声哔哔，然后又大声道：“看看，这——才叫纸人！
“像老宋家扎的那都什么玩意儿！”
潘阳两眼放光：“老爸威武！”
“你再看看咱家这纸牛纸马，”潘金锁给儿子介绍：“白马祭天，乌牛祭地！
“你欠了多少阴债，一笔勾销！”
潘阳：“哇——”
“你再看看咱家这纸龙！”潘金锁难得被满足一次虚荣心，话就多了起来：
“上穷碧落下黄泉，幽冥血海走一遭！”
潘阳：“哇——”
“又来了，又来了……”老妈小声哔哔着撸兔子，她始终都抵触封建迷信……
……
吃晚饭的时候，潘阳趁着老爸老妈在吃饭，从帘子后面随便抱起一个就跑！
这些都是老爸的珍藏，据潘阳所知，老爸这半辈子其实也就每样一个成品！
主要是卖不出去……
“喊你吃饭没听见啊！”老妈气呼呼的从后面出来喊他：“哎？人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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