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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灵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就算残废了，我也不会治疗的。我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耻辱，只有经历了痛，才会让自己长点记性，这些痛，会让我时刻谨记，我的仇人是谁，他曾经如何伤害过我。”
“你的仇人是暮辰枫，这还用长记性吗？”小狐狸道。
“你不明白，若我心里只有恨，什么都好解决了。”玉露灵凄凉地说道。
小狐狸皱了皱眉，疑道：“莫非，你心里对他还有其它想法？”
玉露灵悲伤地叹了叹气：“没有了，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了，除了恨还是恨！”
“不对，你眼神里呈现出来的不止是恨，主人，你莫不是对他……”
“没有！我心里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是暮辰枫，不是黎枫。”
小狐狸恍然明白过来，惊道：“主人，黎枫就是暮辰枫对吗？你是用这种方法时刻告诉自己，他是仇人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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