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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殇扯了扯张扬的衣袖，略带歉意地道：“好啦，报仇什么的都是逗你玩的，不过你之前的形象的确是给桃夭太多压力了，或许是因为她太喜欢八卦的缘故所以做贼心虚，总之，曾经她给传出多少个笑话，如今就有多害怕你，这次大战回来，她说她都做噩梦了。”
“嗯，慢慢就好了，现在你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张扬心中暗自一笑，这纯粹是因为他晋升到蚂蚱腿儿古神带来的好处。
古神是可以随便被讲笑话的么？别以为他不知道笑梗师尊的名头就是从桃夭那里叫起来的。
“还真允许我提三个问题啊，其实我只是想问天道小师娘的下落，只要知道她一切还好我就放心了，其他的，你想告诉我就说，不想告诉我，我也没兴趣知道。”
曲殇明显开心许多。
“那可不行，我说了三个问题就三个，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以后可别埋怨。”张扬板起脸，他这么做，自然是有考究的，毕竟他藏起来的秘密太多，就算一直小心掩饰，但如曲殇这般聪明者也能看出端倪，如果曲殇仅仅只是门人弟子的身份也就罢了，可无论从笼络角度，还是能力角度，还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角度，他都要放开一些秘密。
嗯，所谓夫妻同心，就算不能大同，也要小同。
曲殇再次抬头，仔细观察张扬的表情，然后莞尔一笑。
“也罢，既然你这么诚恳，我还真有两个问题一直很好奇。这第一个，是你真的相信你的那个小表弟慕少安吗？感觉你们两个人不勾心斗角，彼此算计就不会好好相处的样子。”
张扬就撇撇嘴，这个问题果然不出他所料，但也的确是曲殇最关心的问题。
“他啊，太骄傲了，不是嗟来之食的那种骄傲，所以你懂吧，我如果把什么什么的都送到他嘴边，你信不信他会把自己给活活饿死的。”
“骄傲吗？我感觉他更像无赖多一点哎！”曲殇很惊讶。
“所以说你根本不懂，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讲，首先是必须要防备彼此，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相信，但这个不相信，不是你们理解的那种不信任，而是一种更相信的不相信。具体原因就是，他身上有诅咒，一种不可说的诅咒，所以我不能信他。”
“而为了公平起见，也就是他这种可笑的骄傲，他也选择绝对不会无条件的信任我，于是就这样了，我会算计他，他也会算计我，而且绝对不会把一切都告知对方，只各凭手段。”
曲殇惊呆了，“这样也行？”
张扬反问，“为什么不行？”
曲殇张了张嘴，幼稚的游戏几个字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慕少安会说对不起他的小姨小姨夫，而你却说对不起舅舅舅妈？”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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