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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悖论。
对于死在凤家手上那些冤魂来说，享受了之后再付出代价，已经是很庆幸的事情了。
宋和宁一直热衷慈善事业也不是没有作用，至少一定程度上可以化解掉一部分。
其他的，听天由命。
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并不是一定现在就会到来，而是到了一个节点，或许是中年的时候，或许是晚年的时候。
也或者是潜移默化中随着是时间慢慢展现。
乔今仰头，看着天空，轻声道：“我从来就不在乎这个世间的一切，现在却慢慢理解了一些。倘若凤家人遇不上我，你要知道，死的人会更多。”
没有人可以制止凤家，也许凤家还会如此作孽下去。
当初的凤艺冰，诸如此类的人，都还会继续逍遥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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