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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凯旋沉默的点点头，阿尔托莉雅已经是哭出来了。不过杨明轩没有再去管他们，他只是对着激素小萝莉说道：“其实……我可能喜欢你吧，我也不知道，毕竟你也知道我单身太久了，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了，只是这么久以来谢谢你的照顾了。”
激素小萝莉听着杨明轩再次“表白”吧，她微微笑了笑，这里可是成都城啊，而且说不定还不是真实存在的成都城，怎么搞得和网红表白圣地似的，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向上一次听见杨明轩的表白那么僵硬了，也许是习惯了他的变化，也许是因为……
“嗯，其实我也喜欢你。”激素小萝莉仰起头来看着杨明轩那不算有多帅的脸，淡淡的回答道，这是真话。也许是因为她也实在是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是真的已经死了吗？
什么是死什么又是活？就好像杨明轩之前的问题一样，当一个人有着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记忆（好吧，不包含那些3岁之前的，还有那些已经忘了的，至少说是大致上都记得吧），也可以或者说至少说是那个人认为，他可以和周围的一切互动，那么真的是死了吗？
如果这也算是死的话，那和活着又有什么区别呢？难道仅仅只是生理上面的死吗？不对，从激素小萝莉看来她自己并没有死，杨明轩也并没有死，他们的生理机能都还好好的在运转着。
可从九尾的话来看的话，那司徒新莉不也是这样的吗，她的生理机能完全没有问题，这一点激素小萝莉也检查过了。
若不是涉及到灵魂层面的话，司徒新莉就是司徒新莉，可一旦涉及到了灵魂层面的话，那司徒新莉就不是司徒新莉了，那司徒新莉究竟还是不是司徒新莉呢？
激素小萝莉没有明确的答案，这已经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了，对于杨明轩那一番话要说她没有一点儿心理波澜是不可能的，她虽然是一个系统，可她却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一个有着感情机制的系统，或者说但凡能够思考的东西都会有七情六欲，就连狗狗猫猫都是如此，就更不要说是激素小萝莉了。
她和杨明轩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之下，虽然他们俩之前相互有些看不顺眼，可仔细想想的话，那种看不顺眼不正是因为对对方的期望过高，可对方没有达到期望值而产生的一种失望的表现形式吗？
为何期望？因为喜欢才会有期望，杨明轩能不能成圣做祖对于激素小萝莉或者因为该说是上清系统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一点儿也不重要。
即便是上清系统有着她自己的目的，可这个目的不一定非得要是由杨明轩才能完成的，上清系统或者说是激素小萝莉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杨明轩产生一种期望，明明他弱的一匹的说，可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说不清道不明，很多时候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也许有一天也会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吧。不过现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消失掉，只是在她的心里，在她那只是一个装饰品空空如也的脑袋中，荡漾起了一圈圈名为感情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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