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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灵儿收手，笑道：“你看到了什么？”
老人问道：“这算是诊费吗？”
陈灵儿摇头，然后道：“不，这只是作为医者询问病人病情的一部分，至于诊费，我们再商量。”
老人这才开始道：“也对，诊费，我会付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价钱的。毕竟，我已经感受过了死亡，不想再感受一次。”
“我看到了一条奔流的大河，我随着这条河向前，随着河流而动，在前方，有着船，有着灯笼，有着人站在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是一双双无比深邃的眼睛，如同是一堵深渊。”
老人看向陈灵儿，却是发现这双眼睛同样带给他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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