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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只听斯内普的声音渐渐变得迷醉：“如果有人能够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所冒出的白烟，以及从中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我可以教会他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斯内普说到最后，声音难得的有了一丝起伏，稍微显得亢奋了一点儿。
只是一点儿。
可他的这一番表演全都是无用功，不少小巫师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似的……
什么白烟、清香、声望、荣耀，哪怕很多小巫师学英文的对象连体育老师都不是，也听得出这都是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单词。
阿诺德倒是对魔药很感兴趣，可这会儿他不是害怕被斯内普“另眼相看”嘛，藏拙都还来不及呢，哪能配合他的表演？
没人捧场，斯内普说完一段之后顿了顿，又恢复了那种平稳的语调，说：“但是说实话，我并不指望你们之中有这样的人，倒是那种怎么都听不懂学不会的笨蛋傻瓜，这些年我反而见得太多太多了。”
斯内普的开场白算不上长篇大论，但很多小巫师依然听得很不痛快——真当大家都听不出来他的嘲讽么？
“亚当斯！”
斯内普并不在意学生们的态度，反而突然点了阿诺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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