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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地上血泊中的女人。小阿明无所谓的耸耸肩。
有时候，伺候动物也是一样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比如这个女人。
现在整个屋子的兽类都感觉到大快人心。虽然这个女人并没有对它们做什么——比如把一根针管扎进他们的身体里啊，把他们关在狭小的笼子里啊，有时候忘记吃饭啊什么的，这些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真的，只不过这些小事情都聚集起来，然后越滚越大的时候，就变成了根深蒂固的讨厌。
“抱歉了，我不能放你们出去。”少年继续说着，“因为啊，咳咳。这个世界上呢，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自己左右的。你们有你们的责任，要配合实验啊，就这样了。本来我也想配合实验一只坚持到最后的，但是主人跑来看我我就不想在这里呆了。就是这样。你们老老实实的。”
少年说完这些半通不通的话，就迈步走出了屋子。
鼻子灵敏，他保存了自己身为兽类耳聪目明会夜视等等功能，现在都排上了用场。
小沫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动售货机里面的牛奶。
旁边小机器人给了她很多零钱，她几乎把售货机搬空了，但是在最后的牛奶上，她一直没有买。因为觉得牛奶味道只是甜甜的，那些好玩的饮料都没有尝过呢，所以牛奶就放在最次了。
但是喝光了所有，在她的胃部几乎涨满时候，她忽然又想要牛奶了。
牛奶白白的一定很好喝吧。
钱不够了……
钱不够了……
身边多了一个少年，小沫眼角乜斜了一眼，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售货机上。
“喂，你有钱么？”少年率先问小沫。
小沫总觉得那个少年面熟，但是不认得：“没有了，都花光了。”
“啊，太可惜了，我想尝尝啤酒什么味道来着。”
小沫手边还扔着半罐子啤酒，闻言打开了，递给少年。
少年仰脖子喝了下去。
然后剧烈的呕吐，挣扎，大声呼救。
不就是一罐子啤酒么。
至于。
小沫看着少年大失风度的样子很不屑。
“这东西味道怎么那么怪，不会是那啥……那啥……”毕竟学说话也是不久的事情，小阿明始终想不起来过期两个字怎么说，只大体明白什么意思，怎么发音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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