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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靖珉归来,满怀期待的他却被管事的告知,恋人勾引洪爷未遂偷偷跑了。靖珉说什么也不相信,回家找父亲当面对质。也许是靖珉当时心太急太乱。说话的语气和用词都刺激到了父亲,又也许是父亲原本就对此事心有疙瘩,两人根本无法好好谈话,从质问变成了争吵。
当时的场面把家里所有的佣人都吓坏了,管家战战兢兢地打电话给我,我立即急冲冲赶回家。父亲和靖珉两人静坐在沙发上已经好几个小时。谁也不理睬谁。我一头雾水,佣人们也说不清楚。两人一直静坐着,直到疗养院的管事和几位下属被召到家中。
来之前几位‘证人’估计早已经对好了口供。洪爷绝对不能得罪,四少爷也不见得就好惹,现在两人正气在上头,万一一会和好了,遭殃的就是‘乱说话’的人。于是干脆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王雅兰身上。反正王雅兰不知所踪,他们所言事实究竟如何。没有对证。几名下属还加油添醋地附和,一口咬定王雅兰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甚至还举出各种各样的例子来说明,靖珉听得脸色越来越差。父亲那天虽然醉了,但并无失忆,他心知自己是王雅兰的第一个男人,却因心中的怒意没有为王雅兰的清白作任何辩护。父亲最讨厌家人之间的不信任,靖珉一向是我们兄弟几个之中最乖、最让他省心的,此刻却如此激愤地和他说话,让父亲大为恼火,他觉得靖珉不该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和自己争吵到如此地步开艘航母去抗日。疗养院的几位见洪爷似乎有默许他们胡说八道的意思,赶紧变本加厉地说起王雅兰的不是来。我……”
大哥看了我一眼,还是道:“我当时并不了解全部的事实,只想着快点平息两人的怒气,便帮着劝靖珉。靖珉纯洁的初恋就这样破灭了,他心灰意冷,第二天便接受了国外某著名医学院的邀请,出国了。我想着让他出去散散心也好,而父亲后来也什么都没说,家里的人仿佛都有默契一样,再也没有提起王雅兰这个名字。”
“就这样过了十年。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自称是疗养院一个老护工,受一为王姓旧友所托,要转交一封重要的信件给洪爷,她好不容易才查到这个电话,打过来碰碰运气。疗养院,护工,王姓,我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王雅兰。我问对方有没有看过那封信,她犹豫了一会,承认看过。我猜想着,一个女人失踪十年后突然冒出来,不知到底有何目的,反正对方也看过那封信,我便叫那人把信件传真过来,省得派人去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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