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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多少钱？”
末小汐的眼珠，提溜一转，“五万块。”只话毕，她又有些语气不足。花五万块买个纸人，这种事情传出去，估计也会别人当做笑话听吧。为了凑足看护费，她真的就差这五万块了。
默拉开抽屉，像是扯卫生纸一样的不在意，拿出五万块。
末小汐，此时此刻，倒有点后悔起来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多要一点呢。想想，还是算了吧。这钱拿在手里，怎么觉得都像是，昧了良心得来的。
好像……确实……就是……昧良心……
不过十来分钟而已，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纸人就扎成了。末小汐的手艺很好，扎出的纸人有着一种别样的自然圆润的感觉。
她拿起画笔，该往那纸人脸上，上面了。
不由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她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往那纸人空白的脸上勾勒了起来。画的过程中，心里总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聒噪极了。
好不容易，长着自己脸的，贵如千金的纸人，完成。
“做好了……”末小汐的开口如释重负。
默接过那纸人。脸上添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悦意，反观，他也有几分同样的如释重负的意思。
离开那深宅大院。末小汐身上重新由一态的寒凉转变成了独属于这个季节的燥热。
周末去医院看爸爸，末小汐在心里计划着。
相较于，她缴纳完那笔看护费之后，要度过的贫困潦倒的生活。她已经忘掉了，拿自己的脸去扎纸人的这种听起来惊奇，其实又很无聊的事情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鬼吗？虽然她的奶奶是神婆。但是，末小汐压根就不信这些东西。
末小汐殊不知，在她进去宋宅之时。黑暗中，一双发了乌的眼睛，一直在紧紧的盯凝着她。
“就是这个丫头？”宋老夫人的开口带了几分的不屑。像末小汐这种市井人家的出身，她自然是看不上的。“晟儿看不上她也难免。”
默的眸间转了转，仅仅只是开口，“今天辰时，我会把这个纸人，烧给少爷。”
宋老夫人显得有些疲累的合上了眸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开口，“晟儿啊，奶奶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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