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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瞬间，脚跟一软，暗自扶住了身后的石桌，才险些没有倒下去。
他冷汗淋淋，浑身发抖，满身湿意，还要强颜欢笑的看着她。
“你来一遍。”
薛瑶点点头，学着方才他的动作，如出一辙的打出招式。
他有意无意的倚靠在石桌旁，竭力让自己保持站立身形，指甲早就深深嵌入了手心。
她打罢招式，十分满意的跑到他面前求夸奖。
“如何？不赖吧～”
他强挤出一抹笑意“不错”
尽管他强力忍着，可脸色白的吓人，确实如何都掩饰不了的。
见他弱柳扶风的脸色，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你今日脸色怎么如此差，白的有些恐怖。”
寒流芳咬着牙根没有作声，她以为自己没有喊他师父，他便又不和自己作声了，便在前缀上加了师父二字，又问了一遍。
“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那怎么脸这么白？”
他眼神有些慌乱，怕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来，口不择言道：“许是粉擦多了吧。”
薛瑶听后一怔，而后噗嗤笑了起来“师父也学会擦脂抹粉了？这碧海苍穹就我们俩，还有‘怂包’那般精致给谁看～？”
他只道了声“你”
噎得薛瑶无话可说。
他身形一晃，有些撑不住了，反手暗自扣住石桌边沿。
“你悟性极好，西苑是藏书阁，你去看看，喜欢什么功夫，自己学去吧。”
薛瑶两眼放光‘藏书阁啊，那岂不是想学什么功夫都有！老寒有时说话挺讨厌的，但是有时还是蛮讨喜的，这么大方！我喜欢～’
她激动的点点头“好”
“对了，那你做什么？”
“师父你做什么呢？”
他微微皱着眉头“我就在凌烟阁，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动动右手无名指，我这边会有感应，我亲自过去给你解答。”
薛瑶连连点头，撒腿朝着西苑跑去。
待她跑的无影无踪后，他身子一晃，喉间血海翻涌，呕出一大滩血水来。
眼前着渐迷离，睫毛尽湿，手指青筋暴起，白骨明立，他伏着身子扶着石桌歇了好一会，才挪着步子扶着墙艰难的走回了凌烟阁。
走到床沿时，整个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
冷汗湿尽，他咬牙道：“本就被寒气所袭，刚才又打了一招寒魄飞霜，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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