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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
堵在嗓子里的话，刘一菲没有说出来。
她还是想在陆战面前证明自己：“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有些紧张……没有别的事。”
就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让训练结束。
“那就继续。”
陆战也不和刘一菲废话，继续给她讲解：“审讯，只是一个过程，让你害怕就好。”
把刘一菲攥着拳头的手分开，可刘一菲在紧张之下，还是不停地把手捏在一起，但很快就被陆战再次分开，逐渐的刘一菲意识到，现在不是她想反抗就能反抗的。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默默承受吧。
刘一菲五根手指大张，被陆战按在电椅的扶手上，然后对刘一菲询问：“你看，这电椅的扶手上，有不少窟窿吧？知道是怎么留下来的吗？”
陆战把他刚刚插在另外一边扶手上的铁钎子抓住，薅出来，对着刘一菲放在扶手上的手，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刘一菲非常懵圈的发出了一声非常激烈的惨叫声音，她甚至已经在神经上默认她的手已经被铁钎子扎住，并且想象到陆战那么大的力道，已经把她的手掌扎了个对穿。
疼痛，刹那间汹涌而来。
陆战没有看她，安静的等刘一菲尖叫完恢复理智。
张国师距离最近，他很清楚的看到，那根铁钎子并没有扎进刘一菲的手上，而是就在刘一菲张开的两只手指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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