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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被孔灵抱在怀里，虽然不在反抗，却瑟瑟发抖起来，显然很是害怕。
孔灵有些无助的看着贺凉，贺凉叹了一口气，握住了女孩的小手，轻轻说道：“别怕，这个姐姐很喜欢你，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贺凉的话，女孩才慢慢平复下来，抬头看向孔灵，看见孔灵善意的微笑，女孩也笑了起来，亲昵的蹭了蹭孔灵。
“这是怎么回事？”孔灵对于女孩的样子，很是担心。对贺凉发问。
“是后遗症，现在的她跟小猫小狗没有区别，只是靠着本能在活动。”
贺凉摸了摸女孩的头，轻声问道：“身上疼吗？能记起什么吗？”
女孩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痕，摇了摇头。
“身体丧失了感觉，之前的记忆也消失了，不过记忆消失对她倒是好事。”贺凉有些无奈，没想到女孩的后遗症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多。
“能说话吗？”贺凉再次询问。
女孩张开嘴，女孩有些辛苦的挤出几个生涩的词：“爸……爸……”
贺凉有些尴尬，女孩之所以对自己这么信任、亲昵，是因为女孩身体里一半的鲜血是自己的，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女孩本能的觉得贺凉是自己的爸爸。
“额……叫我哥哥，好吗？”
“哥……哥哥。”女孩再次辛苦的吐出两个字，但是说完后，自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觉得自己很棒。
贺凉对女孩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然后看向孔灵：“有她的资料吗？”
孔灵摇了摇头：“方大哥查了一下，只知道她是贫民区里的孤儿，名字都不知道，所以失踪后也没人报案。”
贺凉看着女孩，觉得有些心疼，突然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素素好吗？”
女孩听到这个名字，在口中喃喃的说了几遍：“素……素素，素素。”女孩开心的笑了起来，像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对，她本来就是个孩子。
孔灵有些诧异的看着贺凉：“你要收养她？”
贺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看着面前的素素说道：“她离不开我。”
女孩挣脱了孔灵的怀抱，再次扑入贺凉的怀里，口中还念叨着：“素素，素素……”
孔灵看着神情温柔的贺凉，和高兴的素素，孔灵的眼泪流了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孔灵很快被贺凉安排出去，买大量的药材，食物和素素的衣物，孔灵没有怨言，确认了几遍素素的尺码，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看着安安静静看着电视的素素，贺凉想起一个熟人，三界第一妖女，想起她那癫狂的笑容，想起她安静坐在月下默默流泪的样子。这也是贺凉为什么流了一半鲜血也要就素素的原因。
“三千仇业障，繁花素白雪。”贺凉轻叹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门铃声响起，贺凉有些奇怪，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不等贺凉去开门，方山直接推门走了进来，这时候贺凉才想起自己的房门被孔灵踢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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