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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清点了点头：“方圆国际招标的老板叫做姜普元，就是我闺蜜姜小芊的父亲。只是，这财团想要投资，为何和一家招标公司过不去？”
“现在的大型项目投资，都是需要走招标流程，九五财团想要控制招标公司，就是想要暗中操作项目，串通投标、内定中标人。”嵇毅然解释道。
“招标流程都有法规，还能钻空子？”柳婉清问道。
“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漏洞。”钟伯鸣说道，“一个项目，多家投标人参与，只要有足够的能量，原本正常的投标人会放弃，甚至还会有陪标、串标的情况发生。
“而这些行为虽然法律明令禁止，但是却很难查实，而九五财团也一旦掌控了招标环节，想要做到这点并不难。”
柳婉清点了点头，问嵇毅然道：“嵇会长，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我老公是学化工的，这种事他也帮不上忙啊？”
嵇毅然和钟伯鸣都是愣了愣。
“柳女士，是这样的，九五财团派来的谈判团队已经到了，明天就会开会。不过，我们之所以请凌先生帮忙，并非让他去谈判，而是想请他去坐镇的。”
坐镇？
这个词儿，把柳婉清说懵了。
“他这形象……长得也不吓人啊？”柳婉清问道，“让他去坐镇谈判会议？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老婆，你忘了吗？”凌向东提醒道，“我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哦！你说你那个毒王的身份啊。”柳婉清云淡风轻的样子，皱着眉头怀疑道，“这名号真的能唬住那些人么？”
嵇毅然和钟伯鸣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们只是通过东渊岛王家到访，怀疑凌向东的隐藏身份而已，后来黄家那边传出了凌向东就是毒王的消息，他们也无法确定。
但是现在！
可以确认了！
柳婉清作为凌向东的妻子，肯定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而且说得这么淡定！
错不了的！
凌向东真的就是毒王！
毒王本尊！
在国际社会被视为杀神一般的存在，号称近几十年来对世界格局影响力排到前十的超级牛人！
就这名号若是震慑不住全场，就没有谁有这个资格了！
“卧曹！你丫不是警告过我，千万不要把你的这个身份说出去的么？”王炳看着凌向东一脸不满。
“结果你老婆早就知道，她说出来你的身份，这俩人也没啥太过震惊的表情，敢情这事尽人皆知啊！”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凌向东骂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你从哪儿来回哪去吧。”
“我不！”王炳依旧一副诬赖的样子，“从今天开始我就跟着你了。”
“不！你又老又丑，身上还有骨子怪味儿！跟着我有损我的形象！”凌向东挥了挥手，丝毫不留情面，“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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