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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凌看着张兰就问道：“你是说男人还是女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兰回答道：“也没干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你，你就告诉我有没有吧。”
“好像没有，要是投资人也算的话倒是有一个。”
申凌回忆了一下，跟着张兰继续回答道：“这人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是他没出道之前的个人老板，叫林什么的投资人，长得挺好看的一个女人，我看着她感觉有些眼熟，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
“她叫林婕，你听这个名字可能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我说另外一个名字你可能就熟悉了。”张兰想了想就说道，“不对，即使我说了你可能也不知道，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至少在我刚入行没几年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这叫林婕的，以前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嗯，算是吧，那时候世道不太行。——我们还是不说这个了吧。”张兰话说了一半，看着那申凌就问道，“在剧组里只有林婕来探班嘛，就没有其他人来吗？——他们两相处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没有了。”申凌摇了摇头，跟着张兰又说道，“这林婕就像是他的保姆助理一样，来到剧组就给他安排各种生活指导，给他讲什么说话不能太大声，要注意多喝水之类的，看上去两人关系挺不错的。”
“有点是姐姐关心弟弟的那个意思，而这弟弟又很乖，基本上也都听这个姐姐的安排。——你突然问这个干嘛，她们两个本来就是亲戚来的吧，姐姐关心弟弟怎么了吗？”
“谁跟你说他们两是亲戚的？”张兰反问了一句，跟着申凌就解释道，“他们两个不是亲戚，一个是东城的，一个是西城的，两人的亲戚关系八杠子都打不到一块去。”
“他们两不是亲戚啊，可我在剧组里听到那个叫林九元的，老是称呼那林婕是他的姐姐。”
申凌想了想一下，恍然大悟道：“之前我看到他们两人的个人资料，还看了你们找人做他的公众资料的时候，也在纳闷籍贯资料为什么不匹配。”
“现在听你说他两不是姐弟就明白了，原来是吕光羽自己要求虚构籍贯所在地。——你好好端端的问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干嘛。这两人既然不是亲戚关系，不是朋友就是情侣呗，这有什么好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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