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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源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
卜服又看大家，大家也摇头：“确实没东西。”
卜服只好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可是我觉得背后有东西。好像是个人，一个很寒冷的人。还在我的后脖子上吹寒气。马德，冷死我了。”
段品章叫三里：“快去把金毛银毛找来，它们或许能感受到什么。”
五里突然道：“这应该是，这肯定是式神！”
大家都知道什么是式神，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式神，都用询问的眼神看五里。
五里道：”这是鬼式神。只是传说有这样的式神，我们都没见过。但这个看不见的东西，除了用鬼式神解释，还怎么解释？”
段芳往段德华的身边靠：”真的有鬼神吗？”
法源：”当然有鬼神。没有鬼神，人死了以后都去哪儿了？”
”去土里了。烧成灰也得落入土里。”段芳壮着胆子争辩。
”我说的是魂。没有魂，人从哪里来？”法源就是爱辩论。
”人从娘的肚子里来。”段芳争论起来会很认真。
法源一时词穷，若是继续辩论下去，连猿猴变人也得牵扯进来。
”先别争论这个。”卜服打断两人难有结论的辩论，”五里我问你，知道这个看不见的东西，怎么使用吗？”
五里犹豫了一下：”我知道的也不多，若说的不对，你们别记怪。”
大家都点头，现在能多知道一点是一点。
五里思索着说道：”这种式神，通常都是享受香火供奉的福鬼。和式神师签订契约后，经过长年累月的加持修炼。可以驱动鬼神，能治病。若是需要的话，还可以现出物质化身体，和人战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这时三里领着金毛银毛近了炼药大厅。卜服和金毛的眼神对视了片刻，不动声色地掐动法诀，将所有的门都关了个严丝合缝。
然后金毛银毛，就开始了连蹿带蹦狂吠咆哮。音波震动的卜服的衣服剧烈摆动颤抖不已。”
卜服感觉到了，背后的寒冷也在剧烈摆动，颤抖着忽而远离忽而贴近。
终于有声音在空中说话了：”小朋友，快叫你的两只小狼停下，吵死我了。”是鬼子国的语言。
卜服什么嘴都敢接：”你不是早死了么，怎么还怕死？”
那声音很是苍老，却很有精神：”死了以后还能再死的，可怜我一个老鬼，竟然被两只狼崽子欺负。快让它们停下。”
卜服：”就不停，吵死你清静。”
老鬼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再说话时，声音都虚弱且颤抖着：”我怕了还不行吗？只要让它们停下，一切都好商量。”
卜服：”不停下，不商量。”
好像老鬼真的受不了了：”你是祖宗行不行？再让它们用声音攻击我，我可就真的鬼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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