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得来真是费工夫(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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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只是互相望了一眼,就都挪不开眼神了。平常好似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两个人,眼中忽然都发出了熠熠的光芒。

  卜服试着问了一声:“百里先生?“

  几乎是同时,清瘦的老人也发出了询问:“卜司令?“

  “噗!“卜服吐掉了嘴里的烟屁股,不着痕迹地收起折叠大刀,紧走几步抓住了蒋先生。上上下下再次打量起,这位抗战第一战神。

  而蒋战神也抓住卜服的手臂,两眼灵光四射地细看卜服。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互相看了一会儿,忽然同声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蒋先生大喘着气:“你,是不是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卜服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风云际会,若无先生,天地失色。“

  历史上的这个抗日救亡的战略规划者,在抗战开始的第二年就去世了。

  不仅让这段历史有了一个极大的遗憾,也让一些抗战不坚定的人,产生了动摇。从而造成了降将如潮的抗战低潮期。

  “吃了吗?“两人都控制了内心的激动后,卜服关切地问。

  “正要吃馄饨,让你搅和了。你吃好了没?“蒋先生反问。

  两人就这样拉着手,嘻嘻哈哈地向馄饨摊行去。

  “还没吃好,就差点儿被人撵走。“卜服说着,两人已经来到馄饨摊前,“老板,刚才没吃好,我又回来了。刚才说的还算数。现在,先给我们每人上两碗。“

  馄饨摊老板,自是一边忙不迭地答应着,一边两手上下翻飞地忙活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差点儿吓瘫的样子。

  卜服颇有意味地看着老板,心知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但也不过萍水相逢,只要没有妨害自己,也懒得节外生枝。

  和蒋先生两人,分别在小桌子边上坐好。卜服就问:“和我发生冲突的人,好像跟先生有些瓜葛。因为他们后来,和先生一起上了警车。“

  百里先生呵呵一笑:“他们是蒋委员长亲自点名,派来监督我的人。对外声称是我的保镖。。

  卜服也笑了:“这可真是误打误撞。正应了先生那句破铁鞋无觅处。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个有着战神封号的人,居然和委员长弄到了这个地步。“

  “老蒋这个人。“蒋先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还是不提他了。卜司令知道吗?他已经把我调往云南,明天就必须起行。想来是不愿意卜司令见到我。

  “今晚我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强行要来这里吃一次馄饨。看看能不能碰上你。“

  卜服又是哈哈一笑:“我也是冲破连续的障碍,非要来这里吃一次混沌不可。也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看看能不能遇到先生。“

  百里先生也不由得大笑两声:“或许咱们应该喝上两碗酒,不然难以抒发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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