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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曼足足盯着王绪之看了两秒后，才转头看向乔伊斯。
乔伊斯面上虽然一如既往的平和淡然，可任谁都能看出他，潜藏在平和外表下的霸道，隐隐间，似乎有聚形的趋势。
一旦聚形成功，就是大道雏形，由此也能看出乔伊斯的野心之大。
内修霸之道，外感圣之法。
外圣而内王，这可以说成一条大道，也可以说是两条大道，相辅相成、不分彼此的两条大道。
只不过想成功，实在是太难了，哪怕是地仙之上的元胎强者，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领悟大道雏形的。
修炼之途，越到后期，越考验天赋、机缘、气运，每突破一个瓶颈，都会花费极大的代价。
甚至有很多元胎期强者，终生都无法凝聚大道雏形，也就没有资格突破，迈入超脱的大道层次。
而乔伊斯比想同时领悟两条大道雏形，更是难上加难，难到让很多元胎期强者都心生绝望。
王绪之和海曼算是这个时代的领跑者，他们了解的比一般人想象的还要多，为了寻求突破，遗迹、禁地都闯了个遍。
无数古籍也同样被翻了个遍，自然清楚乔伊斯所走的道路有多难。
“怎么，你们俩还想劝我放弃这条路不成？”乔伊斯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眼中的感慨，脸上古井无波的开口。
“我承认，这条道路的确艰难到希望渺茫，可我如今已然有了一丝凝聚的趋势，这是肉眼可见的进步。”
闻言，海曼摇摇头，默不作声。
这个时候的他，脸上没有半点轻佻，大家都是凝聚道心的存在，不可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轻易改变的。
更何况，此刻的乔伊斯还有了一丝进步，就更不可能听劝了。
“好了，你现在也不过只是有了一丝凝聚的趋向，离真正的大道雏形还远着呢，在这儿装什么逼。”
“我没装……”
乔伊斯正待反驳，只见王绪之不耐烦的摆手道：“更何况，老子的本命规则是空间规则，规则之中少有能出其右，我显摆了吗？”
“没有，我为什么不显摆，还不是因为我这个人喜欢低调，不想出风头。”
“就像当初老子以文入道，直接引起天地震动，降下浩然正气淬体加持，这种事要是放在你们身上，足够你们吹一百年。”
“可你们见过我把这种事挂在嘴边吗？”
“没有，依然没有！”
说到这里，王绪之整个人都有些痛心疾首起来，那副德高望重、高风亮节的模样绝对对得起‘道貌岸然’四个字。
顿了顿，他目含期望的看向已经脸黑若锅底的两人道：“所以，你们有没有领会我这些话的真正意思？”
闻言，原本就脸黑的两人嘴角都开始抽搐起来。
海曼沉吟两秒后，忽然脸色一变，眼中一阵迷茫，一副懵懂的样子：“莫非，这就是华国人最讨厌吃的海鲜大餐，鳖咬比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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