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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讪笑了笑，刘光生前可不是很彪悍。别说像老头子那种弱不禁风的人，就算是身高力壮的成年人站在刘光的面前，都可以轻而易举被刘光撂倒。
“后来呢？”我接着问道。
“后来我就瘫在了地上，那个小兔崽子就和另外一个人抬着那个大袋子走了进去。”
老头子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在他们抬走大袋子的时候，我看到了有血迹从大袋子领滴落出来。”
我挠挠头，问道：“从袋子里面滴出血来了？这会不会是狗的血？”
“你没有听我说么？”
老头子瞪了我一眼，开口说道：“那个小兔崽子亲口说了，袋子里面的狗是得了螨虫死亡的，哪来的血？”
“难不成这是人血？”我试探性问道。
老头子点点头，语气异常坚定：“对！而且我怀疑袋子里面不仅仅有狗的尸体，而且还有人的尸体！”
我问道：“你怎么那么确定呢？”
“那当然，我以前是干道士的，专门给那些死去的人超度，我接触的死人必去你们法警办公室还要多，人的尸体味道，我一嗅就可以认出来了。”
这件事情似乎是老头子的自豪，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头子脸上多出了一丝得意。能够通过嗅觉就区分出尸体，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得到。
我继续问道：“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袋子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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