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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是郑重的，神态是严肃的，说出来的话是让人喷血的。
墨连城一听到最后那句，脸色都难看。
有种想敲她一顿的冲动了……什么叫鸳鸯相抱没完没了？
偏偏，青年冷峻依旧，直言道：“你们不必多说，可敢与我公平一战？生死不论，不管谁输谁赢，从此都不再纠缠。”他站在原地，虽然杀气腾腾，却压抑得很好，光明磊落。
墨连城倒是露出几分敬重，仔细打量着青年。
曲檀儿也觉得气息有些变化，尴尬在清咳一声。
只听，墨连城看着青年，问：“你不像是个不明是非的人，真要替你师傅报仇？这一场挑战不管输赢，你都可能要死的。”
“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青年说得从容有力。
“好，明白了。”墨连城往前迈一步。他已经看出来了，黑衣青年不是不知真|相，而是明知道真|相那般，明知道其师是错，他还是选择了这一步，说出生死不论，一战解怨仇的话。其胸襟和勇气都值得墨连城敬重。
换句话说，青年今天的选择，本身和找死没有区别。败了，他可能会死。就算胜出，也会让宗门处罚。御宗主等早下命令，禁止任何宗内子弟去寻墨连城二人麻烦，违者后果很严重。
至于御宗主下的命令，墨连城也知晓。
正由于知道，所以墨连城挺佩服黑衣青年。
像五长老那种人，还能得到这样的人敬重，也算是死得瞑目了。
墨连城道：“檀儿，你退些距离。”
“多远？十丈够没？”她笑眯眯问。
“……”某爷这一刻真想抽她了，没个正经的。
某女原本还想再调侃几句，一见某爷的脸色有变化了，她赶紧拎起地上昏迷的丫鬟和小厮，往后退出一段距离，留个空出的地方给墨连城和黑衣青年，嘴贱又起来，“城城，给你三分钟，搞不定我鄙视你。”
“……”墨连城差点保持不住风度。
在如此严肃一刻，她倒是没个正形了？
黑衣青年冷峻神情不变，可握住长茅的五指是紧了紧，像在克制住什么，估计曲檀儿的话是彻底惹怒她了。他直视向曲檀儿，眼底幽深冒火。曲檀儿同样的也望向他，浅笑的她，眸底却没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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