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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庭安默不作声地看着愤怒的白雨楠和无动于衷的陈楚,思量着要不要给王宪打个电话,请他和看守所这边协调一下,毕竟这件事已经牵扯到多名警员牺牲,不是小事。
但的向庭安还没打定主意,王宪一个电话就打来了。向庭安拿出手机,示意白雨楠先不要争吵,他走出值班室接起了电话。
“喂,王局长。”
电话那头的王宪缓缓地叹了口气,说:“向庭安,你和白雨楠在看守所是吧,刚刚省厅联系了我,说严禁提审卓安和李辉,你们想办法从其他地方调查吧,我已经尽力了,抱歉。”
向庭安还没问清缘由,王宪就挂了电话,听语气,显然他也是非常无奈的。
向庭安感到憋屈得很,明明线索就近在咫尺了,可现在不得不放弃,连王宪地地位都无法改变的结果,凭借自己的身份又能做什么呢。
向庭安转身再次走进看守所,面无表情地拉出了正在窗口吼叫的白雨楠,白雨楠却不愿意离开,还要在这里和陈楚据理力争,可当向庭安告诉她这是王局的命令后,白雨楠就像焉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
白雨楠蹲在门外地石阶上,不甘心地说:“难道真是省厅的命令?那现在怎么办啊?”
向庭安问她:“你能联系上交警队地陈学武吗?”
白雨楠掏出手机,说:“我有交警队的号码,我现在问一下。”
可白雨楠联系了交警队后,却被告知陈学武今天被派往外地进行封闭式进修学习,没有办法联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白雨楠再问陈学武在哪学习,想去找他,交警队那边以保密禁令婉拒回答,然后挂上了电话。
这下向庭安和白雨楠彻底懵了。
“混蛋!哪有那么巧啊!”
白雨楠气得一脚踹向了面前的一棵树,枯黄的树叶和灰尘砸落在她的头顶,白雨楠甩了甩头发,更郁闷了。
她把心一横,对向庭安说:“不然我们就硬闯医院的太平间吧,现在那的尸体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把门的不就一个交警吗?放倒他还不是小菜一碟!”
“走!”向庭安挽起袖口,回答得干净利落。
白雨楠开车载上向庭安,一路疾驰到了新街桥医院,一下车两人就悄悄潜入了负一楼的太平间,他们一路预测了各种闯门可能发生的冲突和后果,但当二人来到门口时,发现那个看守尸体的交警居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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