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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戈放下了举着打火机的手臂，长叹一口气，问：“烟的事，你知道了？”
吴戈不想做过多的掩饰，因为向庭安的样子很明显已经掌握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与其掩饰，不如主动出击，旁敲侧击地问一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向庭安活动了一下脖子，轻松地说：“怎么，烟被调包了，陈浩龙没有发现吗？”
当向庭安说出陈浩龙的名字时，吴戈脸色骤变，显然向庭安掌握的东西已经远超过他所能控制的范围。
吴戈用颤抖的声音问：“你还知道多少？”
“比你们想象得还要多，也许还有你们没有掌握的线索，不如我们开诚布公，把资源共享，可以吗？如果我们不是敌人的话。”向庭安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吴戈的反应。
“庭安，我们当然不是敌人。”吴戈为难地说，“只是这事情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那一顿饭的时间，够吗？”
向庭安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打开了面前的盒饭，津津有味地开始吃起来。
吴戈笑了笑，走出谈话室，用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我和陈浩龙都暴露了，他想谈谈，你是行动的负责人，我想由你来跟他交涉比较合适。”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许久，才苦笑一声说：“好吧，我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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