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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把握治好他吗？”江子笙又一次说出让梁晓莫名其妙的话。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忽视了一点。
脑子被江子笙连番突如其来的话攻击得乱糟糟一顿乱，他得理一理，哪里不对劲。
然后就想起来了，肖老明明说过这事就算在帝都都是秘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肖家都不是所有人都清楚肖致的状况，以为他是出国了，江子笙这外姓人又住金北市，怎么会知道肖致现在的情况？
梁晓回过神来，理智回笼，他决定在不清楚肖家和江家的所有事情前绝不能透露一点儿消息。
对于江子笙的话，他含糊地回答：“不知道。”
江子笙也聪明，看出来他态度转变，主动说：“肖静慈和大哥在一起过，我和肖致认识，算是朋友。”
梁晓想了想，问：“就算是朋友也不会知道这么多吧？”
江子笙无视他话里的打探，依旧平铺直述，没什么感情地说：“肖致出事的时候我也在帝都，他去找那个人之前告诉过我，我没有拦住他。”
“哪个人？”
江子笙皱着眉头瞥了一眼他，似乎对他什么都不知道感到诧异，但她没有犹豫就说了。
“抚临门人，肖致把那人当做朋友。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大哥知道，他告诉我那人已经死了。”
梁晓猛的站了起来。
江子笙仰头，定定看着他。
“所以你不用担心肖致在恢复之前会不会突然离开，能够召唤他的人已经死了，他是自由的木偶人。”
难怪，难怪。
主人都已经死了，木偶存在还有什么必要。难怪肖致的状态越来越差，没有命令的每一天他既不是人也没有木偶的价值，他活着只是一具尸体。
“你能治好他吗？”江子笙又问了一遍。
梁晓重新坐回沙发，觉得自己有些晕，伸手揉了揉眉心，“我不知道。”
这次是真心的回答。
他的确不知道，他只是有点儿能耐的医生，算不上神医，没道理每个人都对他能对抗木偶人这事充满期望。连往日敌人都用一副“你应该可以吧”的口气问他可不可以，说实话，他也只能回答不知道。
江子笙也没有生气，大概是知道这事有多难做到。整个华夏尝试过的人不知多少，失败的比比皆是，梁晓只是后来者其中一个。
就算此刻梁晓说没把握，江子笙大概都无动于衷。
“如果有一种特殊的血液能对抗木偶种子，对你会不会有帮助？”她说。
梁晓目光慢慢扫过去，心头一阵颤动，强迫压下了才没让自己显得激动，他从没想到这话会从江子笙嘴里说出来。
他希望对方接下来说的人不要是齐冰，否则他今天不会让江子笙活着。
“有这种东西吗？”他故作不懂，轻声问道。
江子笙也没有怀疑他的神色不对劲，反倒是她自己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了，手紧紧抓着椅把手，像是在拼命克制情绪爆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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