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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楠一阵无语。
她记得陈牧之前不是这样的啊，还挺彬彬有礼的一个人。
没想到几天没见，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似得，变得特别嚣张。
周围客人大多数都不愿意惹是生非，不过还是有人看不惯他，叫来了经理。
经理过来客气的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不让抽雪茄。”
陈牧“Duang”的一声，把右手往餐桌上一放，冷酷道：“有本事你把它拿走！”
司楠：“……”
经理：“这……”
经理摸不清他的来路，犹豫再三，还是没敢伸手，“先生，你和这位小姐今天的消费，全部免单！”
陈牧抬手指指他，“行！这可是你说的啊，来10只椒盐绿离蝉。”
经理：“……先生，我就是个打工人，您别为难我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看你那表情！”陈牧把雪茄扔进了杯子里，“人家还以为我来吃霸王餐呢！”
“怎么会呢！”经理立马倒水熄灭，笑容可掬道：“先生小姐，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去吧……”
等经理离开后，司楠看着陈牧问道：“为什么啊？”
陈牧好笑道：“什么为什么？”
司楠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
陈牧嘿嘿笑道：“可能是天天挨揍的原因，我发现我最近脑子不大好，行为有些不受控制。要不唱个歌给你压压惊吧？”
“……”
司楠心里本来一肚子火，特别后悔请陈牧吃晚饭。
可是陈牧一句“天天挨揍、脑子不大好”，差点让她泪崩。
她早就知道了，陈牧为了赚钱“养家”，陪练时长是其他陪练员的十倍。
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意味着陈牧每天承受着数以千计的拳脚。
即使陈牧凭借肉身就达到了三级武者的水平。
可他毕竟是血肉之躯啊，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的损害呢？
想到这点，司楠顿时母爱泛滥。
带着鼻音说：“嗯……你唱，我听着！”
“那我唱啦？”
陈牧酝酿了一下唱到：【世界太啰嗦，不分对和错】
【像我这样的小武者，谁会在乎我】
【有钱的当老大，没钱的难过活】
【就算是看不惯，我又能如何】
【爱人离开我，不说为什么】
【伤心难过的时候，我学会了喝酒】
【每次我都喝醉，但从来不犯错】
【明天酒醒以后我依然是我……】
司楠本来就绷着眼泪。
陈牧这一唱，她眼眶都红了。
他唱的，应该就是他本人的真实生活经历。
真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陈牧：“嘿，没什么！你别多想啊，我现在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司楠转头眨巴了一下眼睛，“嗯，我懂！”
陈牧哈哈大笑，“你又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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