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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很短的两个字，却让云清言几近窒息。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她知道，是L，但是她不敢认，毕竟她没有任何身份了。
云清言又偷偷看了一眼，L带着蓝色的医用口罩，看不清脸。
云清言没敢再看，默默的换了个位置。
“好啦芷瑜，我回去再跟你说。”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云清言的泪水喷涌而出。
许是哽咽声有些大了，凌修夜闻声看了看她，云清言下意识躲避，却见眼前多了张纸巾。
“要开心。”
是他说的，云清言记得很清楚。
一如既往……
“早点睡”
“多休息”
“疼就跟我说”
“我一直在”
时光仿佛回到从前，云清言哭的更大声了，泪水止都止不住。
凌修夜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让我怎么开心啊……L……”凌修夜听清楚了。
很清楚。
他愣住了，这个女孩…是Y？
没等他多说，云清言已经起身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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