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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族真的存在吗？”
顾执言见面具被打在地上，再次碎裂，并没有生气。他缓缓弯腰，捡起密封袋，问。
顾老爷子神色慌乱，大力一挥手，“没有！”
他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顾执言静了几秒，淡然开口：“古有巫氏，制毒高手，曾为汤氏眷族，后巫新盗取汤氏禁书，炼毒制毒，残害权贵百姓成百上千……”
只要他看过一遍，就能将蓝皮书里写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
顾老爷子听到他说的话，身子越发僵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书上所说，是真的？”
他转过身，缄默了许久，才长叹一口气，“是真的。但我，一点都不想提及这件事！”
那时候，巫家绝对是几大古家族的噩梦，走火入魔的巫新不但偷学了禁书，还将这本书奉为家宝，传给后人，更是借此找出了一条修炼之路。
从此，凡是反抗他，反抗巫家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他们，早该灭门了才是，怎么可能还存在着。”
顾老爷子抖着手，他虽然没有经历那段可怕的时光，但他的父母，有将那段残酷的历史告诉他。
他光是听描述，都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顾执言不仅在蓝皮书上得知了巫家的背景，还知道了该家族的阶级分层。
他手里那个面具，是只有香主级别的人才能戴。
过了好久，顾老爷子才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顾家会和林家喜结连理吗？”
他稍稍侧身，没再用背对着顾执言。
“明明，古家族不止林氏一族。”
顾老爷子鹰眸放空，像是在回忆，“曾经，联合剿灭巫家的，有顾、林、姬三个家族。”
“也就是说，曾经这三大家，就已经是盟友关系了，延续至今日，虽感情没那时浓烈，但也算融洽。”
“呵，你说讽刺不讽刺，明明巫家才是汤家的眷族，以前就是在医馆里打杂的！”
他端起茶壶，直接对着壶嘴嗦了一口茶水，“现在，如果巫家真的还存在，汤家倒是成为了他们手里的棋子，被利用，还进了监狱。”
顾执言没怎么吭声，默默地将收集到的信息记下来，回头告知莫皙。
顾老爷子喝茶的动作一停，声音又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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