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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这是我同门师姐，不用怕！”飞炎嫣将阿念捧在手心，朝紫月笑了笑，开始了夜聊。
不管紫月听不听得懂，飞炎嫣一直耐心地和她讲述着自她离开以后，在自己身边发生的种种事情，当然都是报喜不报忧，“凌决”这个字眼，她没提过一回。
当说到自己苦修黑毒体时，紫月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就好像在说：“你受苦了！”
有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她竟看到了人偶的紫月正朝自己笑着，但转而又是那副面无表情。
人偶静静地坐着，飞炎嫣不知讲了多久，它终于一动不动，就好像时间静止在了她身上。
“紫月！紫月！紫月？”飞炎嫣不停地、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名字，但就是没有回应，哪怕是动一下。
“紫月，你回答我啊！我还没有和你说声对不起，我还没有和你道歉！还有，我原谅你了，我从没有恨过你，没有！”飞炎嫣一把抱住了人偶，自顾自地说了一堆，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她多想亲自告诉紫月，她知道了一切，知道了她代替自己，在凌决那里受了那么多年的苦，那么多的侮辱！即便是伤害自己，却也从没做绝过！
只想说声“对不起！”，但她，再没来得及！
如果说，后知后觉的事情，先说声“对不起”，是不是一切就能来得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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