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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是太笨了吗？
多宝瞥了一眼两眼迷茫的瑶池，又看了一眼昊天，微微摇头。
真的是不懂吗？
“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昊天默默的望着天维，许久之后，再次问道：“妖族巫妖两族呢？”
“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天地已空。”多宝轻声说道。
“他们没死？”
“没死，他们执掌天地，更延续先天时代，具备莫大的功德，怎么会死？”
“他们不该死！”
昊天嘴角上扬，心情莫名的轻松了几分：“虽是不死，但想来，现在也并不好过。”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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