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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明殊又很不符合场景的咬两口果子。
红衣女鬼感觉掐住脖子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可她一点逃开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刚才那瞬间，她从面前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很可怕的气息。
红衣女鬼抖得很厉害，她艰难的摇头，片刻后又点头。
明殊挑眉，“到底是不是。”
红衣女鬼点头。
“但是我是受鬼指使的。”红衣女鬼突然声泪俱下，其实就是干嚎，“他说我要是不听话，就吃掉我，我不想死。”
“你已经死了。”明殊无情的拆台。
“……”
“他是谁？”
红衣女鬼几乎要将脑袋甩出去，“我不知道，每次他出现都是一团黑气，我看不到他的脸，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你放过我。”
“他什么时候会出现，怎么和你联系的？”
红衣女鬼嘤嘤嘤的道：“他每次都出现得很突然，我拿到那些灵魂后，会送到不同的地点，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取的。”
“你不知道你抢的是地府的东西？”
红衣女鬼一脸的震惊，片刻后摇头，“我不知道，我……我一直在这附近，以前意识不清晰，浑浑噩噩的，直到一个月前，我遇见他，他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的意思是一个月前你不是厉鬼？”
红衣女鬼点头，“反正不是这个样子……啊……”
她眼珠子几乎快瞪出来，痛苦让她脸色狰狞，鲜血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骗鬼呢！？赶紧说，主使你的是谁！”当朕是三岁小鬼那么好骗。
“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没有骗你。”
“杀个厉鬼，天经地义。”明殊幽幽的道，眸子里含着笑意，捏死个鬼对她来说，很容易啊！
杀鬼朕可以的！
红衣女鬼嗷嗷的叫，“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贪图他给我的力量，还说要给我报仇，我才帮他的，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
这次女鬼应该说的是真的。
明殊松开她，红衣女鬼尽量离明殊远一些，明殊抬手，想将她给收了，女鬼突然扑通跪下，“大人，我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只要遇见我一定会认出来的，不，到了一定范围我就能感觉到，大人，我说的是真的。”
她不要死。
她不要！！
明殊想了想，“你会跑吗？”
“不敢不敢，大人我不敢跑的。”红衣女鬼使劲摇头，现在她哪儿敢跑啊！！
明殊笑着点头，“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红衣女鬼：“……”打断她的腿，她也能接回来啊。
明殊咬掉最后一口果肉，笑得灿烂，“我打断的腿，可不一定能接回来。”
朕和别的鬼不一样。
“……”
红衣女鬼再也不敢生半点心思，乖乖的站在明殊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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