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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相……”姜青娥心中一震，她终于明白，这并非单一的力量，而是两种极端的意志交汇。
“你们……为何唤醒我？”虚影中的男子开口，声音沙哑而空灵。
“我们并非有意唤醒你。”吕清儿上前一步，语气平静，“我们只是来寻找‘枯荣相’，以封印暗世界的本源。”
“封印？”女子虚影轻笑，“你们以为，封印就能终结一切？”
“暗世界的力量源自杀意与执念，若不封印，它们将永无止境地滋生。”姜青娥沉声道。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执念，本就是世界的一部分？”男子虚影缓缓抬起手，掌心之中浮现出一缕枯枝，“生与死，荣与枯，皆是轮回。你们试图封印，不过是逆天而行。”
“逆天？”吕清儿冷笑，“若不封印，整个十州都会被杀意吞噬。”
“杀意，是人心的投影。”女子虚影轻轻一叹，“你们若真想终结这一切，不如先正视自己的内心。”
话音落下，一道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姜青娥与吕清儿的心神瞬间被牵引，意识仿佛坠入了一片虚幻的世界。
在那里，她们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战斗，曾经的执念，曾经的杀戮……
“你二人，真的能做到无欲无求吗？”虚影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直指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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