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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鲑鱼看着苏岁，想说什么，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手机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是那些人发来的消息，问他成功了没有。
一边是即将到手的尾款，一边是真心想帮自己的苏岁。
鲑鱼纠结了好一会，才终于重新抬头朝苏岁看了过去：“我让朋友去查了点东西，他现在把证据送过来了，我去楼下接他，你先在房间里等我一会。”
“好。”苏岁没有多想，还以为鲑鱼今天找她来，果然是有准备的。
可就在鲑鱼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又突然回头，非常认真的看着她：“你应该不是女生吧？”
“？”苏岁被他问得愣了愣：“有病？看我这样像女生？”
得到这个答案，鲑鱼总算松了口气。
跟他接头的那个人说过，这种药只对女生有效，而他们也只是想确定苏岁的性别。
如果苏岁性别没有问题，那就算他现在拿钱走人，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鲑鱼也不再多说，匆匆就离开了房间。
看着鲑鱼离开的背影，苏岁的眉头就不由轻蹙了蹙。
为什么要特意问她的性别，又为什么在听完她的答案以后会露出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鲑鱼今天找她来，除了讨论关于黑子的事情，难道还有其他的目的？
苏岁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干脆起身就要偷偷跟上鲑鱼，看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可她才刚打开门，就隐约听见门外有争吵的声音。
“要把他带走？你们当时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们当时跟我说的是，只要确定这个药对他起不起作用就行，可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了，这样对他不起作用，他是男的，不是女的，他对你们已经没有价值了。”
苏岁认得这个声音，是鲑鱼的。
他在跟什么人吵架？
而他口中的那个“他”又是谁？
还有药……
苏岁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刚才喝过的那个水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鲑鱼曾经两次给她递水。
第一次，是递到了桌子上，但她当时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所以没有碰。
或许是看她没有碰，所以鲑鱼第二次直接把水递到她手里，而她也喝了……
难道，是这个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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