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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宿命，在于因果，你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灵儿接过话，答道，“但实际上，你们自己，包括天智者都还没有一个合理的推测，人族仙帝遭遇的所谓宿命，到底是什么？是谁把他们都杀了？”
“这么强，还不是得死。”灵儿不以为然地答道。
磅礴的气息从中散发，席卷四方！
“不管是大道法则，还是其他法则，都没有这般强势的表现。”
“你对问星仙帝了解多少？”青焰中的声音传出。
而同一瞬间，远处又是一声轰雷般的爆炸！
“问星仙帝的气息……已经死了这么久，还有这么强悍的气息么？”
而在这个过程中，封血棺表层的裂痕越来越多，崩裂的范围越来越大。
可封血棺中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关于神族，魔族，诸多顶尖大族的血脉，我们一直都有尝试，或是融合，或是分解，若是继承……但最终，我们还是选择了人族的血脉。”青焰的声音答道，“我们花费如此多年，做了那么多的尝试，最终得出的结论……当下圣道法则，以及你身上的血脉，都是在可选择范围内的最佳。”
“可惜，一切都属于我！”
“人族的衰败，多半与他们的血脉，法则有关。”青焰的声音答道，“这也是我们创造圣道法则，而非直接复制大道法则的原因。”
妖帝眼神一凛，身躯表层燃烧起一阵血焰般的力量，将其笼罩在内。
“砰隆！”
“你不会有更好的选择。”
而当中，还夹杂着古老且厚重的法则禁制的余威。
灵儿美眸闪烁，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轰鸣声中，妖帝的身影仍悬浮在半空。
就算死前是仙帝……但死了就是死了，何况还死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还能散发出如此强悍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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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朝前，他们绕过了不知道多少座巨山，此刻已经进入到一片灰黑的丛林当中。
“刚才你不是才分析过么？”冷寻双问道，“怎么又问我了？”
一位始祖级别的强者的气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哪怕距离足够远，仍然压力极大。
方羽摸着下巴，说道：“你这种说法倒也有几分合理，但如果太始与归一门有矛盾，那么……太始之后却还是背叛了倪啸宗，夺走其体质，那是为何？只是为了她自己么？那前面太始与归一门起矛盾，又是因为什么？”
……
关键在于，空中的溪流还在蜿蜒前行，不见尽头。
“坠入无限时域倒还好，起码还从那两个太古修士空中搞到一点情报。”方羽答道。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我一直深陷于各种历史当中，可能会当局者迷。”方羽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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