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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彬丢下竹签，露出了愤懑的表情，灌下一口酒。
他接连喝酒，又接连泄愤般啃着烤串。
晟曜都没阻止。
渐渐的，佟彬是真的醉了。
他又趴到了桌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雅雅……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不告诉我……”
晟曜微微低垂着眼睛，注视着佟彬。
晟曜能看得出来，佟彬最开始的“醉话”，多少带着几分清醒。佟彬就像是柳煜那般，心中苦闷无处发泄，抓住了他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当做情绪垃圾桶。
晟曜的无反应，让佟彬尴尬，也让他自然而然地换了说话方式。
佟彬就是面对他这个没有利益关系的陌生人，依旧小心翼翼，带着一种不太明显的讨好和乞求。
这样的人，即使埋怨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是绕着弯、带着种无奈，不会说一句重话。
现在的佟彬则是彻底醉了。他就是彻底醉了，也没有骂孔雅婕。
他就像是当初烂醉的柳煜。柳煜身上长出了肉瘤，可他身上却全无变化。
是……有其他的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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