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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脸，看向季柚，发现季柚盯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施雅沉下声，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季柚抬起眸，漆黑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施雅学姐，随后，唇角不自觉地弯起来，一张白净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浅浅的梨涡，说：“学姐，你真的是我亲姐吗？”
施雅：“……”
这话一出，气氛莫名诡异起来。
季柚也觉得有点尴尬，正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时，忽然——
施雅沉声道：“可以。”
哈？
季柚：“？？？”
季柚瞪着一双眼睛，里面满是困惑不解……
什……什么可以？
施雅身形绷紧，双手不知不觉紧握成拳，一张清丽的脸庞上眉头紧紧皱着，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沉默。
几秒后，施雅抿成直线的唇，略有些僵硬的扯了扯，扯出了一丝笑，说：“你……”
季柚：“嗯？”
施雅冷着脸，道：“你可以把我当做亲姐姐。”
这句短短几个字的话，说出来，仿佛用尽了全力，施雅握成拳头的双手，捏的更紧，更用力了，她犹不自知……
季柚霎时间笑了，笑容灿烂：“学姐，我心里早已经把你当做亲姐啦！真好！这么说，我们双方都同意了？”
沉默。
1秒后，施雅抿着唇，“嗯。”
季柚这人最会顺杆爬，立马凑过来，笑得两只眼睛都快要没了，欢呼一声：“雅雅姐！”
施雅冷脸：“嗯。”
季柚凑到施雅身旁，小声道：“雅雅姐，你做的糖果好好吃呀，甜甜圈一定也非常好吃，我们一起吃吧。”说完，她二话不说，分了几颗糖果过去，拿着刀叉，将甜甜圈切成两半，一半递给施雅，一半塞进嘴里，甜甜圈一入口，软香甜蜜，仔细咀嚼着，上面的水果蜜饯也甜甜的，直把人甜进了心坎……
施雅绷着身形，紧握成拳的手指渐渐松开，犹豫只是一会儿，就伸手接过。
然后——
施雅轻轻放进嘴里。
季柚眯起眼，笑：“甜吧？”
施雅面无表情：“嗯。”
甜。
不止甜，还甜到有点齁，让人莫名的觉得眼眶即将涌出温热来。
施雅板着脸，一口，两口，三口，全程脸色绷紧、毫无情绪波动的将半个甜甜圈吞咽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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