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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没有用了，我难道还会留你？”
暮瑾言停下，略偏头过来来，微笑着淡看向暮世昌，“这是法制社会。”
“法制社会，你信？”
“我信。”
“真天真。”
暮瑾言笑了一下，收回视线，继续往前。
暮世昌盯着暮瑾言坐在轮椅，比他矮了半截的背影，眸子喷出了火。
“你就不怕我对暮世霖怎么样？”
暮瑾言再次停下，却不回头，“我是私生子，在暮家没有地位。但我父亲却是正终的嫡血，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暮家不会不查。暮家九大分支，我们只是一支而已。我父亲如果有事，家主要应对的是暮家另外八支的彻查压力。家主，你觉得你能顶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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