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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国家又岂能让这些会造成社会恐慌的研究流到民间。
所以，即便有人出着天价要，但他们也得有机会交易。
暮瑾言和秦戬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抓到一个卖研究成果的，就能顺着藤揪出一串的瓜，离拽出暮世昌那个大瓜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秦戬离开的时候，暮瑾言送到门口，秦戬停下，“钱够亏吧？”
挤垮整个地下基地，不是一点钱能干得下来的，那笔钱，即便是世界首富也没几个撑得下来。
暮瑾言道：“目前还行，不过你得加把力，要不然，我真会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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