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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姬月出了事？”
“她精得很，难出什么事。”
秦戬说到姬月，嘴角勾起一丝冷意，他对诏言敬重，却不表示因此原谅姬月。
他和姬月之间的账，早晚得算。
诏言轻点了下头，也是，姬月那么现实的一个人，能出什么事。
“那我能不能问问，你们用的什么非常手段？”
“你要回404？”秦戬不答反问。
“姬月因为我，弄了这么多事出来，我自然得回去。”诏言心里暗然。
“还出来吗？”秦戬语气很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诏言沉默。
秦戬突然又有些想抽烟了，这就是安音最近心神不宁的原因。
“如果有一天，我和姬月一战，你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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