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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位妖族少主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好像是在……害羞？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只鸟就是黑河的山河印……弱化了无数倍的那种。”
这话让被韩尹刚才的动作撩得心间柔软的姚佳，瞬间清醒过来。
“就那只愚蠢又自大的黑鸟？黑河的山河印？”
这他喵的山河印也太不值钱了吧？
姚佳一脸古怪，饶是她在万妖城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等怪事啊。
“那家伙说是五年前为了躲避某些人的觊觎，自爆了身体，但保留了灵识，潜伏在纤虫这种奇妙的生物里。”
“奇妙？”姚佳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所谓大隐隐于市，这家伙将灵识化整为零，分到每一个纤虫之中。这种虫子的特性，就是每一只与群体都保持着微妙的联系。
一只和一万只，实际上是一个概念。那些蝉蛹的丝，可以无损耗的传递灵力波动。”
姚佳不明白这些理论，但韩尹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五年前的大地震，实际上就是山河印自爆引起的。
爆炸后黑河没有山河印的控制，开始放任自流，水淹庆国。而黑河的山河印只剩下灵识，化整为零，成为一个无数纤虫组成的点阵。
这些纤虫无处不在，监视着黑河谷，山河印也知道外界所发生所有的事情。
只是它一直苦于灵力不足！
姚佳用黑纤果喂饱了它，点阵状态的山河印开始汇聚，所以其他的纤虫失去意识，变成了行尸走肉。
韩尹早就知道自己体内的棋盘是可以容纳灵物的存在，山河印估计是刚刚知道，但是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暂时寄居。
整个过程大概就这么回事了。
姚佳体内应该也有一件强大的妖器，山河印为什么不选择姚佳，这个问题韩尹也问了。
要知道姚佳是妖族少主，实力和后台都极为强大！
山河印的回答是：它不喜欢跟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越虚伪！
这算什么理由？姚佳有些清秀不假，但跟漂亮扯不上关系吧。在后世也就七八十分女生的水准，想不到这家伙跟聂天一样，审美观跟自己也是南辕北辙。
算了，跟一个灵力汇聚而形成的东西讲什么审美？
灵力汇聚产生智慧，是因为杂入了很多人类的思维，或者活人的或者死人的，讨厌女人实在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情。
除了最后山河印吐槽漂亮女人以外，韩尹把其他事情都跟姚佳和盘托出了。
“说不定有一天我要来抱你的大腿了，就你这逆天的运气，啧啧。”
姚佳带着揶揄说道，似乎并不是很羡慕。
这类神物，能不能得到讲究一个缘分，就是韩尹想给自己，也未必能真正掌控。姚佳在万妖城见多识广，并非韩尹这种“土鳖”。
“刚才你是怎么控制那么多人的，我记得这种人偶似乎不能控制那么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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