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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低头瞥了眼床角被撕扯掉的碎衣，想了想，弯腰捡起来，卷成一团，连小的碎布也没有放过。
顾起木然地看着单羽的举动。
感觉到有目光投来，单羽淡然地解释一句：“垃圾也不能随便扔在这里吧？我出去找个垃圾桶扔了吧。”说着，便找来个黑色塑料袋，当真跟装垃圾一样装进去。
顾起盯着人，刚迈步走出一步，身形突然不稳，差点就摔在地上。
“你还好吧？时间紧迫，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单羽伸手想扶一下顾起，却被后者下意识地躲开了。
顾起紧紧抿着唇，脸色泛白：“你，别、别过来……”
“好。”单羽点头，没有恼火，而是很寻常地询问：“那你能撑得住吧？”
顾起缓缓点头。
正当单羽去打开房门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顾起的……脖子处，没有戴着任何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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