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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茂学也在旁边抱怨：“别说了，你还好，你就一个‘朋友’，我更惨。你以为古家的人情往来那么简单？我送这家，能不送那家？哪家都盯着，哪家少了一点，人家都觉得你看不起他，得头痛死。”
“小李不是多分了一些内部卷给你吗？”王胖子问道。
“是啊，多分了一些，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给传出去了，然后以前没什么交情的都借着交情冒了出来，拐弯拐得太远的，我都回绝了，但真的关系的，总不能一点都不给吧？”古茂学说道，“我自己一天都吃不到一盒，全蹭巧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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