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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青年正在刷牙，两眼无神，白色泡沫顺着嘴角漏出，从下巴侧滴入洗漱池。
“很久没做梦了！上一次做梦是什么时候”吴烨稀里糊涂清理掉嘴里的泡沫，胡思乱想。
漱完口，懒得拿毛巾，直接用手捧水，把脸埋在手上用力搓洗，算是洗脸了。
拍拍脸，找回平时空幽无波的眼神，他转身离开洗漱间，出门吃早餐去了。
昨晚走得匆忙，风言风语没有与他约定什么时候上线，不管怎样，吴烨的作息照旧，该早起就早起。
今天王潇潇不在，吴烨走过去还没开口，王老伯挤着皱纹笑脸，热情邀请他入座，让他稍等片刻。
“王老伯，这个碗原来是干嘛用的？”早餐三件套上齐了，吴烨忍不住指着装满豆浆的不锈钢碗问。
上次看王潇潇从不知道哪个角落翻出来，包了好几层红的白的黑的塑料袋，吴烨严重怀疑这个碗有着不可告人的黑历史。
“这是潇潇上初中那会儿用的碗，当时小碗太小，大碗太大，我就给她准备了这个，高中以后，就没用过了，我一直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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