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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注意到，出了餐厅门外的女孩转头还看了一眼顾仰。
顾仰现在背对着她，自然没注意。
程恩泽暗骂一句，不可能是顾仰的粉丝吧？
顾仰凭什么？
但他心中一动，面上露出一笑，戳了戳顾仰：“哎，刚才那女孩看你呢。”
顾仰听见程恩泽的话，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时药。
时药和顾仰对上视线，然后她沉思三秒钟，还是重新走了回来。
时琦有些惊讶的问她：“你干嘛去？”
时药说道：“要个联络方式。”
之前和顾仰在微博上联络，也没要过私底下的联络方式，这会儿见着真人了，还是去要一下。
以粉丝之名靠近，发展客源！
于是程恩泽就震惊的看见时药倒转回来，走到顾仰面前，笑眯眯的问他：“顾仰，我是你的粉丝，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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