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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莫闭紧嘴巴，“不笑！”
白娘子拉着她：“去厨房吧，我们家今天是沾了你的光。”
“白姨怎么说话呢，人多才热闹嘛！一百零八道菜想也不是做给我一个人吃的！对了，今天是不是还有好多人要来？”
“吃的人不多，不过来吃的不少。”
“不懂——”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
那泽望着莫莫和白娘子走向厨房的背景，摇摇头，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温暖笑意，他坐下身，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等着把莫莫支开的倪娘问他话。
果然倪娘转过身来，脸上的神色很担忧：“你法力恢复了几成，如果不行，就在昆仑界多呆些日子，法力恢复了再去人界，免得出什么意外。”
“不用担心，人界暂时还不会有人能为难我。”那泽应道，“我相信能够保护好莫莫。
倪娘点点头，便不再坚持：“那神界的事，这回你心里拿好主意了么？”
“那些东西，我不会再执着一个对错。”
“你能想开就好，神也好，魔也罢，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有好有坏，如果执着于高下之分，贵贱之别，也只能说是枉活了千万年。”
“我明白您的意思。有些东西，当时看来是天大的事，事后想来，除了是一段风光的或者倒霉的回忆外，它其实什么都不是。”那泽顿了顿，脸上不自觉得露出温柔的笑意，“这个世上，我只执着于莫莫，入魔也不错。”
倪娘放下心，便开始收拾桌椅，嘴里接道：“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过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了，要说去跟我女儿说去。呵呵，你们能从头来过不容易，毕竟这世上大多数人，只能选择一次。”
那泽把自己的东西收起来：“知道的，我不会跟莫莫分开，那些东西能拿回来更好，不行，也无所谓，只要他们不伤害莫莫。”
“嗯，也好，顺便去查看一下我和他爸爸车祸的事，为了准备十年倒转，我们下凡这件事只有神界那边知道。”
“嗯，以前记忆没有恢复，一直没有想到何人会动手，我这次回去会处理的。”
那泽语气仍是淡淡的，但倪娘很明显的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她伸出手拍拍那泽的肩膀：“女婿，我这个当妈的也不想多说什么，只说一句，这世上，选择不难，难的是选择之后的坚持，坚持幸福，不要放弃，知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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